第(2/3)页 真相在陈慕沙静室的书架上一个盒子里封藏着。 “师弟,你真行啊,三两下就把这件事摆平了。”韦皋说道。 还是在那家酒楼,季节却已经悄然转换,从暮春变成初夏,但从天气中,人们的感受并不多,中午稍热,傍晚还是凉爽宜人。 韦皋做了多年官,知道什么事都容易摆平,就是谣言最难消弭,就是皇威浩荡,依然有无数谣诼满天飞舞,这是连皇上都无可奈何的事情。 国家政策一旦遇到问题,历来是堵不如疏,何况是民间事宜呢。可是况且却能反面消解,无声无息就把满城谣言化解无影。在衙门里,知府的幕僚们对这件事的化解佩服得五体投地,说况且长大后,完全可以做张良、陈平那样的济世栋梁。 况且却没这感觉,只是苦笑道:“我也是被逼无奈,要不是师兄逼我,王老先生也出大力帮忙,我一个人怎么能做到。” 他并不会什么权谋术,他也不喜欢权谋术,更不会用,实在是误打误撞造成的结果。 这一点是跟苏东坡学的,东坡一生沉浮宦海,对权谋一清二楚,可是他一辈子都没用过权谋,哪怕那些政敌用种种权谋对付他,他也不屑还击,虽一生坎坷之奇越古人,却始终保有赤子之心,或许这也是他的艺术创作达到至境的重要原因。 “王若非帮的什么忙?这事他占的便宜最大。咱们是不愿意搅和进去,才帮着他的。如果事情闹出去,他第一个蹲大狱。”韦皋冷哼道。 况且低语道:“王老先生这次受到不小的打击,估计从此不会再有什么企图心了。” “一个满朝皆敌的人,也想东山再起,做他的黄粱美梦吧。能窝在这里做个富家翁就算他祖上积德了。”韦皋望着拙政园的方向,露出满脸不屑之色。 况且惊讶,不想韦皋对王若非有如此大的怨念,他没出口问,这跟他没关系,他也不想知道朝野上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。 “听说师弟不想做官,这是为何?”韦皋问道。 “这个……是家训,家规就是这样规定的。”况且道。 “哦,这真是可惜,难道想做第二个征君?” 况且一时回答不上来,他还真没想过,他给自己设定的生活目标就是读书写字画画,再有就是行医,随心所欲的过一辈子,真是神仙都不羡慕。至于征君他更没想过,这也不是他所能想的,得皇上征聘你才行。 不过他也知道韦皋的真正意思是说他是不是想要接陈慕沙的衣钵,这一点他也没想过,这同样也不是他所能决定的,一切由老师决定。所谓朝中无人不做官,他在京城朝廷里没一个认识的人,想那些问题不是很搞笑吗? 以陈慕沙现在的身体状况,再之他的日日修行不辍,再活上四五十年问题不大,接班的事还早着呢。 他不知道韦皋问这话究竟有何含义,是不是也是高拱示意的,所以只能全部装不懂。 “我听说太岳先生想招你入幕,老夫子说要等你去南监后再说。”韦皋透漏了一个消息。 “什么?太岳先生要我做幕僚?不会吧,我还这么小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