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九章:起了杀心-《徐少逼婚:步步谋心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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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窗户外只听的见鬼哭狼嚎的声响,再也听不见其他。

    安隅坐在办公室沙发上,望着窗外那凌乱且不正常的天气,没有任何感想。

    此时的安隅,太过沉静。

    从1989年至2008年,这十九年间,她在这座城里找不到任何归属感。

    曾经,以为磨山是自己的归属,可后来才发现,不是。

    于这座城而言,她就是个过客,一个居无定所孤苦无依的过客。

    这座繁华的都市里没有一处是属于她的。

    她原以为,徐绍寒能给她遮风挡雨,给她庇护。

    可后来才发现,那些能给你遮风挡雨的人也能让你不见天日。

    人这一生,最怕的便是付出真心之后被辜负。

    期望有多大,失望就有多大。

    这日晚间,安隅迎着冷酷寒风离开安和,开走了停在停车场数日的黑色轿车,这日,未让宋棠跟着,她临幸前将宋棠喊至跟前交代些许事情,且让宋棠告知唐思和她对年度考核并无意义,而后便是说了些许闲话。

    临走时,宋棠及其不放心,拉住她的臂弯问道“你要去哪儿?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出去走走,”她答,话语平静,无波无澜。

    而宋棠,怎能信她的话语?

    她怕,怕安隅想不开去找胡穗拼命,因此葬送了自己的一生。

    她怕,怕胡穗毁了这个拼尽全力爬上巅峰的人。

    她的担忧与恐惧在此时尽显无疑。

    尽管安隅百般宽慰,可她依旧担心。

    这日,安隅临走时,宋棠拿出手机欲要给唐思和拨电话,可当指尖落在屏幕上时,犹豫了。

    唐思和与安隅若是抛去那层前男女朋友关系,她这通电话,打得。

    可正是因为他们之间的那层关系,让宋棠犹豫了。

    该避嫌、得避嫌。

    这日、安隅驱车离开事务所,往总统府而去,一路上,她的心情极其平静。

    红灯来时,她等。

    绿灯来时,她走。

    以极其平稳的,匀速前进。

    她的车子驶进总统府时,警卫厅的人知晓,放行。

    而此时,总统府院落里,因着徐子矜彻夜未归,叶知秋许是夜间未曾休息好,面色不大好。

    这日下午时分,当徐子矜驱车归家时,本是觉得脑子嗡嗡作响的人,恍然间有了瞬间的清明,迎过去,拉着她的手一番嘘寒问暖。

    那关心的言语似是异常真切。

    而徐子矜呢?

    徐家人对她尚可,她倒也不至于去给他们脸色看。

    叶知秋的一番关切,让她颇为后悔自己的任性。

    解释了几番,叶知秋似是信了,这才作罢。

    狂风乍起之前,母女二人手挽手进屋。

    屋内,叶兰端着茶水过来,轻言细语道“三小姐往后要是不回来,可要提前说,昨夜夫人急的一晚没睡好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任性了,”徐子矜点头认错,那态度颇为诚恳。

    恰好此时,老太太从屋内出来,听闻如此一句话,深邃的目光从徐子矜身上一扫而过。

    仅是一瞬间便收回,但个徐子矜觉得冷寒时,回眸望去,什么也没看见。

    “不说这些了,晚上想吃什么?”叶知秋截断了叶兰的话语,柔声询问着。

    “我都可以,”她答,话语间是如此的温软。

    “把老四媳妇儿也喊回来,一家人该和和睦睦才是,”这是老太太的话语,深沉且有力量。

    带着些许强势。

    徐子矜闻言,面色喊了喊。

    她与安隅之间的矛盾,似乎并未让天家人觉得有多严重。

    相反的,更像是晚辈之间为了争一个布娃娃而在小打小闹。

    不足以让她们上心。

    “好,”叶知秋应允。

    可这应允的话语中,带着些许灰暗。

    或许,安隅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,在天家人眼里,都不足以让他们上心。

    这日下午,徐氏集团的会议结束是,众人早已心底一片冰凉。

    众所周知,周让与谢呈是徐绍寒身旁的左膀右臂,若说识君心,怕是无人比得过这二人。

    会议结束,周让与谢呈被众多老总围在中间不得动弹。

    询问关于老板的事宜。

    询问这位年纪轻轻的上位者到底是何想法。

    电话响起时,他本是要接的,可被围堵成如此模样,叫他如何接?

    临了脱身出来,已是许久之后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拿出手机乍一见宋棠的电话,他的腿脚软了软,只怕是那位姑奶奶出了事,他没有第一时间留意,若是如此,自己这条命怕也是该到头了。

    周让电话回过去时,宋棠在那方急的团团转。

    电话一接起,宋棠直接开口“你跟徐董说,安总今日心情不佳,驱车离开了,你让叶城跟紧些,别出了什么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?”周让心头突突的跳着。

    “一言难尽,”宋棠想了想,当真是不知从何回答。

    说是一言难尽,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闻此言,周让哪里还敢耽搁。

    急忙收了电话往办公室奔去。

    告知徐绍寒宋棠来了这通电话,这人心中猛地一空,随即,以迅雷之势抄起椅背上的外套,狂奔而出。

    且路上,拨了通电话问明了原委。

    那侧,当宋棠将事情简洁明了的告知徐绍寒时,那人后背阴凉一片。

    安隅给胡穗下药,他

    一早得知。

    只是未曾想到,这件事情的爆发是因徐子衿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他的心说不颤是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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