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隅穿着家居服在后院闲庭信步,消着食。 诺大的草坪内除去站在廊下候着的徐黛,便只有她一人。 晚风吹过,许是有些清凉,她伸手,抱了抱臂弯。 徐黛到底是在总统府呆了多年的人,不消片刻,迈步过来将一方薄披肩落在她肩头,而后悄无声息退回原位。 磨山佣人都知晓,今日、太太心情颇佳。 这日下午,叶知秋回了总统府,临走前细细交代徐黛一定要将人照顾好,不然,回头交不了差。 至于是给谁交差,她不说,徐黛亦是知晓。 远远的、白狗从屋子里溜出来。 每日都在后院活命的白狗今日溜达出来见了安隅,止住了小短腿,站在原地看着安隅,愣是不敢在动腿子。 安隅视线从满天繁星中收回,孤傲的姿态瞬间多了丝丝柔和,侧眸、与白狗四目相对。 徐黛见此,正欲高声呼唤悠悠离开。 却不想只听自家太太道;“过来。” 自然是对白狗说的。 都说狗通人性,这话、不佳,白狗听言,向前迈了一步,而后想到什么又退了两步。 安隅见此,倒也是不恼,反倒是笑了笑;在度道了句;“过来、不然、炖了你。” 瞧瞧、徐太太到底是徐太太,连一只狗都威胁。 白狗不敢上前,但也不敢退后,傻傻的站在原地。 暮色中,徐黛见女主人挽着披肩缓缓动了动身子,挺拔瘦弱的步伐在暮色下悠悠向前,站在白狗跟前,缓缓蹲下去,望着白狗,话语温温道;“这么怕我炖了你?” “汪、”换你你不怕? 徐太太心情当真是极好的、徐黛从悠悠身上证实过了。 这日、徐太太难得与徐先生的宠物和平相处,却被一通电话破坏了氛围。 安隅看着手机屏幕上调动的号码时,面色寒了寒,吓得白狗倒退了好几步。 她从不喊胡穗妈妈亦或是母亲,对于她的称呼也只是一个简单到陌生的赵太太。 手机铃声调动了许久,她才接起,话语间带着冷冷的讽刺。 “赵太太有何贵干?” “把你公寓密码告诉我,”那侧,胡穗言简意赅。 大晚上的问她要公寓密码,安隅可不会想到胡穗是来了闲情逸致想体会她的生活。 “怎?赵先生莫不是勘破了赵太太的本质,将你扫地出门了?”她说着,伸手朝白狗勾了勾,示意她过来。 白狗不想过去,但也不敢不过去,小心翼翼的迈着断腿朝安隅而去。 徐太太伸手摸了摸白狗的脑袋,面上笑容何其耀眼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