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纳兰梓筠闻言顿时脸色一阵扭曲,半晌才扯出笑容,“姐姐说笑了,梓筠也只是随便一说,姐姐的奴才自然是姐姐做主。” 纥溪这才微微一笑,转身走入了堂屋。 纳兰梓筠站在院中,目光冰冷地盯着纳兰纥溪消失的方向,一阵阵咬牙。 很快,纥溪就走了出来。 但和纳兰梓筠想象中不同,纥溪没有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,而是捧着一个牌位出来。 纳兰梓筠正诧异着她捧个死人牌位干什么,等看到那上面的名字,顿时脸色一变。 安陵月,自己的生母! 但却是个下贱的侍妾,同样是让他提起来就觉得丢脸的女人! 纥溪把安陵月的牌位恭恭敬敬摆放在桌子上,随后朝纳兰梓筠笑道:“弟弟多年不回金陵国,在七星宫自然是没办法祭拜娘亲的,今日既然来了,还是先给娘亲上香祭拜吧。” 我可是纳兰府唯一的少爷,凭什么祭拜一个下贱的侍妾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