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苏半夏回来了-《最后的深爱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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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么快竟然正名了,顾然抬眼看着面前的女人,为什么要去做别人?她真的很想问她,可是她却不能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那真是好事。”旁边的人淡淡的附和了一句,毕竟在自己的另外一个女儿被判刑的时候,还去为另外一个女儿正名,这样的父亲总是让人不齿的。

    顾然看着苏国锋身后,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,脸色苍白。难道这就是苏忍冬所说的,送给她的大礼吗?

    “贺少,我有些事情,您看什么时候方便约个时间我们谈谈。”苏国锋倒是不拐弯抹角,只是企图心强烈的令人咋舌。

    贺荆南蹙了蹙眉,“苏先生,在自己的女儿葬礼上谈笑风生,合适吗?”

    冷冷的一句话,将苏国锋堵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贺荆南再也不看苏国锋和苏半夏一眼,拉着顾然走到了另外一边。

    追悼结束,一行人便将苏忍冬的骨灰送走。

    外面下起了雨,淅淅沥沥的。

    贺荆南撑起了一把很大的黑伞,两人并肩沿着山路往上走。许子骞给苏忍冬在山上的公墓了买了一个很好的位置。

    在她们的身后,苏半夏看着两人相携并肩的样子,不由的蹙了蹙眉。

    将苏忍冬下葬之后,大家又在那里默哀了几分钟,便走零零散散的下了山。

    顾然因为刚才的事情,心里很乱,所以一直留到最后,贺荆南也一直在那里陪着她。

    雨越下越大,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顾然看见贺荆南的半个肩膀都湿了,终于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回去吧!”她说道。

    山路因为正在下雨的关系,更加难走了,两人亦步亦趋的往前走。

    在山坡那边拐弯的时候,一个人影突然倒了过来,幸好贺荆南眼疾手快扶住了那个人。

    顾然这才看清楚,被贺荆南扶住的人,不是别人,正是她的外婆。

    上次,她来看望妈妈的时候,就遇到过外婆。

    “老人家,您没事吧?”贺荆南将她扶稳。

    “没事,年纪大了不中用了。”外婆说完,看了顾然一眼,顿时眼前一亮,“是你啊姑娘,上次在这山路上也事你扶我的。”

    顾然尴尬的笑了笑,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贺荆南狐疑的看了一眼顾然,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来看望我妈!”顾然随口撒了个谎,顾然的妈妈也是早年就去世了,虽然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埋在这里。

    但是这里是海城最大的公墓,也是风水最好的地方,顾家没理由不葬在这里。

    果然,贺荆南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老奶奶,您怎么又上山了?”顾然问道。

    “哦,我听苏家以前的佣人芳姐说的,我的外孙女半夏回来了,我来告诉我女儿啊。”

    “她来看您了吗?”顾然脱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!”外婆有些失落的说完,又瞪了顾然一眼,“你上次说我外孙女死了,现在又想挑拨我和我外孙女的感情,你这小姑娘,这样可不好。”

    外婆一副较真的样子,顾然顿时湿了眼眶。

    “我随便说说的,您别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,你哭啦?”外婆顿时不好意思,“我是不是说得太重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,没有。”顾然忙抬手抹了一把眼睛。“雨太大了,溅到了眼睛里。上次您不是要了我的电话,等您孙女去看您了,您可要通知我去证明啊!”

    “那是肯定的!”外婆高兴的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雨渐渐小了下来。

    而顾然的心里那场雨却愈加浓烈,那个女人如今已经正名了,她一时间还真拿她没什么办法了。可是不管怎么样,就算是为了外婆,她也要好好地振作起来。看那个假冒她的女人到底想做什么?

    贺家,顾然和贺荆南两人到家的时候,都狼狈的很,虽然贺荆南一直将伞大部分都给了她,但是雨飘的太乱了,她还是被浸湿了。

    客厅里,老夫人本来是有话要说的。不过看了他们这个样子,还是让他们先回去洗澡换衣服。

    顾然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,就因为这一路上穿着湿衣服,虽然车里开着空调,但是仍旧开始打喷嚏。

    被贺荆南一个用力拉着丢进了浴缸里,“好好泡个澡!”

    等她出来的时候,贺荆南也在楼上的卫生间洗好澡换了衣服,坐在沙上看报纸。

    顾然昏头昏脑的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“晚餐时间到了,我们过去吧!”

    贺荆南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算了,你别去了,我叫佣人去说一声就好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将顾然按在了床上,“睡觉吧!”

    顾然挣扎了两下,但是实在浑身无力,便也不动了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中,听到呼呼的声音。她努力睁开眼睛,看见贺荆南正在给她吹头。

    他将自己的脑袋放在他的腿上,然后他骨节分明的手,在她的根里面穿梭,就像是一把温柔的梳子。

    吹风机的热气,温温的喷在头皮上,让她本来就昏昏欲睡的精神更加熨帖了,不消片刻,她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老夫人听说顾然病了,就叫容嫂安排送了晚饭过来。

    半夜是时候,顾然好像病的严重了起来。身上的热度越来越高,他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一个火炉。

    贺荆南把她叫起来吃了一片药,然后叫人送了温水进来,用毛巾给她物理降温。

    到后半夜的时候,她的热度才慢慢有些消退下去。贺荆南坐在床边看着她痛苦的表情,眉心微皱。

    “用别人的决定惩罚自己的都是笨蛋!”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顾然醒来的时候,浑身病痛后的后遗症。

    翻了个身,她才现自己被贺荆南牢牢的箍在怀里,他的一只手枕在她的脖子下面,另外一只手则是放在她的额头上。

    大概是被顾然的动作吵醒了,他很自然地摸了摸顾然的额头,“不热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突然凑近。

    将自己的额头顶在顾然的额头上试了试,“真的不热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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