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世家子弟还好,都知道算学的珍贵,就算学得艰难,也咬牙坚持,当然也有另类的,比如程处默,尉迟宝林之类的话语。 “逸子,你说鸡兔同笼,由鸡脚兔脚来断定和兔子的数量,那脚那么多都能数出来,那直接数头不是更简单?” “对呀,逸哥儿,那一只军队过桥,从头一个到最后一个要用的时间,没事计算那个干嘛,该过的时候就要过,追人就要快,不追就要慢,被人追就要回头砍,计算有个什么用...” “就是,再比如,你说计算一只弓箭从敌手出,以多少度朝你心**击而来,再由那个什么勾股定理,再加上什么弓箭下落的度,来计算弓箭会射中你那里,怎么躲避才能躲得开,这东西都是靠反映和武力还有铠甲的,你去计算有啥用,等你计算出来,人头都没了......” 这样的话语简之要了刘逸的命了,抚额叫疼,你难道说他们不聪明?这话语说的就差说你这战绩难道是捡来的一样了。 “那让你去查一个方阵的人数,你难道一个个点嘛!乘法口诀背会了没!告诉你们,哥们我六岁就会这东西了!军灶判断敌军数量,粮草判断进攻时间,角度判断机械抛射的距离,这些你们都会了?我非得问问程伯伯和尉迟伯伯去,你们什么时候成这样的帅才了!”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的话语终于把刘逸给惹毛了,跳着脚骂,秦琼在教室外面站着,也是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,一脚踢开大门,哐当一拳捶在讲台之上。 “一群混蛋玩意儿!算学是大学问,国子监大儒那个不是珍藏起来,袁天师测命都要靠算学!不好好学,给我在这里瞎扯,都给我出去,俯卧撑,一千个!还有,什么逸子逸哥儿的,现在叫先生!以后小逸上课,谁敢瞎多嘴,我拾掇不死你!队正优先,谁的底下没给我学好这些东西,老夫弄死你们!” 这就直接破口大骂了,比刘逸还黑涩会,看得刘逸目瞪口呆的,一群贱皮子乖了,不过从此就开始了心底大骂的生活了,就上面这三道题,拦住了多少武力强悍,脑力简单的家伙,乘法口诀好不容易背下来了一些,转眼又忘记了,五六三十知道,六五就不会了。 头疼啊,学的最好的是薛仁贵,对就是薛礼薛仁贵!这家伙居然被刘逸现了,十七岁的小伙子,娶了妻子柳氏,妻子是贤惠的,鼓励他来军中一争前程,谁知道遇到了张仕贵。 张仕贵一看这小伙子人高马大的,再看一举东西,好家伙力气大得不行,三石强弓轻易拉开,箭术还一流,这样的家伙那里能让他在自己面前争功劳,一个一军怎能容二贵,又兼之饭量太大,吃相鲁莽,说会吓到别人,于是将薛仁贵直接分到了火头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