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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怀谷蹙了蹙眉。“潘笑媛，所谓工作的定义，是你为公司创造收益，而不是来学习。公司不是学校。到尚源去吧，程氏不要没有企图心的人。”他再一次在文件上签下名字，合上。

    潘笑媛愣住，她本来以为，他会说尚源这样的小公司怎么可能跟程氏比，然而，他竟然会说她不适合程氏。

    不，她本来就想到程氏来！潘笑媛又漾起笑脸，“程大哥，我知道我该选择哪个了。我不是蠢女人。我明天就来这里报到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！我记得你学服装设计？”程怀谷放下文件，他今天喊她过来，本来是想让她到cxy去，毕竟她学的服装设计，到cxy去再合适不过，他也是看她可怜却有天赋，才想这么照顾她，不过她竟然想到程氏？她的能力足以通过程氏的面试？他记得有很多研究生都未必能通过面试。

    “嗯，不过我拿了双学位，我还有一个学位是营销管理，程氏的人事经理面试完我后，说我很适合到秘密室工作。”潘笑媛眨眨眼睛，她摆出了人事经理来，以示自己没有说谎。

    程怀谷这才想到，秘密室里有一位秘书下个月就要休产假了，必须替补一个进来。他打量了潘笑媛一眼，她的确是符合形象要求，不低于165cm的身高，长相也不错，就是有点许小愿的影子而已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这个职位需要负责的工作吗？我先说明，这个职位的工作一般人做不来，我对那个职位的要求很严格，一点差错都不允许出现。”程怀谷放下手中的文件，目光如炬看向潘笑媛。

    “程总，你放心，既然我决定要到程氏工作，我就会打起十二分精神，做好工作。”潘笑媛应声而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职位没有试用期，直接上岗，希望你能坚持上三天。走吧，我没什么事找你，既然你都找好工作了。”程怀谷挥挥手，让潘笑媛出去。

    潘笑媛点点头，转身出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她就到了程氏，人事经理亲自把她带上了秘书室，给秘书室里的其他人介绍潘笑媛。然而，人事经理一转身出了秘书室，个个脸上的笑仿佛刚才是变出来似的，立刻又变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潘笑媛？长得是可以，不过，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秘书室的。”秘书a凉凉地瞥了潘笑媛一眼，从文件柜里抽出一份文件来，递给她。“这份东西下午三点要交给程总，你去忙吧。”

    潘笑媛翻了个白眼，正想开口的时候，旁边大着肚子的秘书b拉住她的手，“小潘啊，你别拒绝啊，她是这里的老员工了，谁进来不都这样，你忍一忍，慢慢就好了。来，我现在把工作一点点交接给你。”大着肚子的秘书b马上要休假了，现在就想着早点把手上的工作交给潘笑媛，她就轻松了。

    潘笑媛只好拿过那份文件来，打开一看，竟然是几份厚得像书本一样的英文合同，愣了一下，放在一旁。翻译这等事本来就不是她工作范围里的，那个秘书a竟然把这些扔给自己，还说下午要。

    潘笑媛一直不动手，她就等着下午程怀谷要这份文件的时候，她好告状。

    下午两点半，秘书a让潘笑媛把合同给她，潘笑媛却笑了笑，“程总刚才给我打了内线电话。让我亲自拿过去。”她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。

    秘书a睁大眼睛，不信潘笑媛的话，潘笑媛让她给程总打内线电话，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让潘笑媛去送文件。

    潘笑媛似笑非笑地拿起文件来，慢悠悠地走了出去，右转就是程怀谷的办公室，她轻轻地敲了两下。

    听到程怀谷说“进来”后，她才旋开门进去。深深地看了一眼工作中的程怀谷。她把文件放下“程总，这是你要的文件。”

    程怀谷听到熟悉的声音，不禁抬起头来看一眼，见潘笑媛今天明显有别于昨日的打扮，他从上至下地打量着，拿起她放下的文件来，打开看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？”程怀谷低声问着。

    “这是程总你要的文件啊，有人让我送过来我就送过来了。”潘笑媛闲闲地说着。

    “别搞这些有的没的，说清楚。”程怀谷看潘笑媛的脸，就知道她有话想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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