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花月满现在感觉自己的头丝都快要被雷劈的竖了起来,不大不小的脑袋登时划过了千万种假设,兴悦红杏出墙了,或者擅玉本来就不举,等等…… 沈晟婻忽然就抓住了花月满的手,还没等她把那各式各样的假设想完,就又说:“早在去年的这个时候,擅玉就已经战死了。” “怎么可能?!”这句话,花月满说出口的时候甚至是想都没想。 擅玉的武功高深莫测,在祈天除了刘默能将擅玉打的不成人形之外,还能有谁懂得了他一根汗毛? 况且擅玉的轻功,是连司慕冉都要点头称赞的,有着如此快如闪电的擅玉,就算打不过,难道还不知道跑吗? “没什么不可能的。”沈晟婻还在紧紧握着花月满的手,目光忽然就变得空洞了起来。 “去年的这个时候,瑶蓝边境动乱,作为联盟之国的祈天被派兵支援,这带兵出征的就是擅玉,本以为是一场小战而已,却没想到我等回来的竟是擅玉尸骨无存的消息,没过半年,祈天帝就为兴悦公主,改嫁给了现在的礼部尚书。” 花月满知道,对于擅玉,沈晟婻是绝对不可能会开玩笑的,只是这个消息来得未免太过于突然了,就连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。 沈晟婻似看穿了花月满的担忧,笑的异常凄凉:“无需安慰我,可能对于我来说,他死了或者比活着好一些,活着的时候到底是别人的男人,我就连想一想都觉得非分,可是现在却不一样,我可以光明正大的,让他活在我自己的世界里。” 这样的沈晟婻,是让花月满心疼的,可是她命里的桃花劫就是如此,她就算心疼的窒息,也无力改变。 叹了口气,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,像是曾经在祈天的相依相伴,轻拍着她的后背,无需任何的言语,只需要温暖的陪伴。 沈晟婻没了力气的靠在花月满的怀里,沉默了半晌,忽然不期然的就问:“你都不想问问祈天帝这几年如何吗?” 花月满举起在半空之中的手僵住,静默了半晌,才又轻轻拍在了沈晟婻的后背上:“不是我不想知道,而是就算我知道也没用,既已分道扬镳,又何必再恋恋不舍呢?只要他好我就足以。” 窝在花月满怀里的沈晟婻僵了僵身子,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,可是沉默了好久,这话终究是没能说出口。 花月满察觉到了她的变化,却没有主动去问,从小到大,对于任何人任何事,她从来没有逃避过,但对于刘默,她却屡屡选择往后退。 也许,这就是软肋,这就是致命伤,宁可避着那伤患之处,佯装自己是一个健康的人,也不愿意亲自去查看那总是一剜一跳的软肋,到底是为何又疼又痛。 没出息? 是挺没出息的。 但她忍了…… “娘娘,晚膳已经准备好了,您和祈天的宜贵妃,不知……”钰瑶去而复返,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。 花月满想了想,估摸着这个时候沈晟婻也不曾用膳,拍了拍她的肩膀,拉着她的手站起了身子。 “许久没一起喝酒了,不如趁着今夜?” “不醉不归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