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司妍木了一会儿,觉得诧异而荒唐,“你怎么能这么说?我看到你会疼会难过才去和制作方据理力争,现在换成亓官仪,你说这样不疼不痒的话?!” 她觉得这些话谁说出来都是正常的,单从jack嘴里讲出来,太不可理喻。 jack也僵住,少顷,面色微白地避开司妍的视线,扶住身边的树叹息道:“抱歉。” 他强自静了一会儿,又说了一遍:“抱歉,是我的错。我只是……” 他沉默下去,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