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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别胡说！不会的！”楚珀玡双手扣住青风的肩，苍白的安慰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有着这样恐惧。

    “我真不想再变会从前的样子，真的不想……”青风沮丧，目光移向公孙零，正好看见她咳了两声，他赶忙一转身，有些手足无措起来。

    “青风，珀玡哥哥。”公孙零微弱一句，这才缓缓睁眼。

    “公孙零！你醒来了！怎么样？感觉如何？可还难受么？”青风将忧愁和恐惧一丢，换上欢喜的笑颜，又见公孙零挪动身子，似要坐起来，他赶忙扶着她的肩，小心翼翼的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了，你别担心，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我方才跟大哥说的话，你都听见了？”青风喜笑的脸上，挂上一抹难堪。

    “一半。”公孙零声音很轻。

    可青风听入耳中，就像隔着窗户听到响雷一般，仍是震动很大，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自卑的难受，“那你……不会笑我吧，我以前不是人，而是……是一条狗。”

    “你傻啊，我笑你做什么。”公孙零唇色发白，她憔悴的模样，笑起来像哭，“你可还记得我曾经说过，我在蒲山时最好的朋友，就是一条大黄狗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往后可不许叫我蠢狗，这太难听了，我这么聪明。”青风自找台阶，第一次觉得曾经为犬，不堪回首。

    “青风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青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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