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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话一出口，沐红鱼就哑然失笑了。李青山他见过，灵冥境修为的他祁乐是绝对撼动不了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算是吧。”祁乐沉默了片刻，还是点头承认了，他无法对沐红鱼撒谎。

    “你亲手杀的？”沐红鱼低呼道，有些难以置信。一股热气涌到祁乐耳侧，痒痒的。

    祁乐把沐红鱼的玄级令牌掏了出来晃了晃:“全靠你的令牌。”

    沐红鱼顿时就懂了，祁乐应该是请了一个杀手。

    明白了就好，至于张有余和李青山的生死，她沐红鱼丝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对你说谢谢。”沐红鱼忽然道，璀璨的眸子盯着屋顶。这几天，她算是把祁乐的屋子看了个遍。哪里放着什么她都知道。

    “不客气。”祁乐咧嘴笑道，身子动了动，肩膀上的伤口有些吃痛。

    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屋外的唧唧虫声入耳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感觉你对我似乎……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？”沐红鱼问道。

    “还记得我把你从河里捞起来的时候问你的那个问题吗？”祁乐道。

    沐红鱼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相信。”沐红鱼果断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相信。”祁乐道，“就算真的有，那么他们上辈子，一定已经相濡以沫了一辈子，早已经记住了对方的眼角眉梢。”

    沐红鱼沉默。

    黑暗里，她眨了眨眼睛，躺在祁乐床上，被锁灵咒困住的这几天，她又做了那个梦。这一次做的时间好长，梦里那个男人的模样虽然还是看不见，但已经越来越清晰了。

    此刻骤然听到祁乐这句话，她的心里，荡起了一圈涟漪。

    又是长久的沉默。

    “继续讲你的天龙八部吧，我想知道阿朱和乔峰到底去没去塞外。”沐红鱼打破沉默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阿朱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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