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后来,她随同父亲温阎上岛为纪情贺寿,邂逅安隽煌,一眼倾心,决定趁病留在岛上,近水楼台,就和埃里彻底断了联系,这次找上他,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换,让他对付夜辜星那个贱人,却不想几年不见,她竟如此厌恶和这个男人上床。 或许,早在她看到安隽煌的第一眼起,这天下间任何男子都不能再撩动她的心弦,包括这个曾经的相好,他们之间只剩下利用——他想得到她的身体,而她想借助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势力去对付夜辜星! 系好上衣最后一颗纽扣,温馨雅拿过自己的手提包,脚步一顿,“别忘了答应我的事——我要那贱人的命!” 埃里沉缓一笑,“放心,你很快就再也见不到她了,我保证。” 温馨雅秀眉微拧,一种怪异的感觉袭上心头,她扭头去看埃里的表情,可惜一片烟雾缭绕中,男人整张面孔变得迷离难测,她拧开门把手,径直离去,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行渐弱。 埃里却在门阖上的下一秒迅速碾灭烟头,下床进了浴室,飞快冲了澡,只在下身围了一张白色浴巾,出来的时候却见落地窗前,一个纤细窈窕的背影正迎着日光,美得不可思议。 “夜小姐,别来无恙。”放缓脚步,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急切。 夜辜星缓缓转身,打量着眼前刚出浴的美男,似笑非笑,目光又飞快掠过不远处那张凌乱的大床,“看来埃里先生已经乐不思蜀。” “乐不思蜀?”埃里眼中闪过一抹疑惑,“这是成语吗?” 夜辜星点头,“抱歉,忘了你是个洋鬼子。”不懂华夏五千年文化的博大精深。 埃里笑容一滞,却在下一秒又恢复了如沐春风的模样,笑容勾人,碧眸生光,“据我所知,洋鬼子这个词,好像不是个褒义词。” 夜辜星耸耸肩,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,摆明了不太客气。 “夜小姐好像对我不太满意。”并非疑问句,而是肯定句。 夜辜星笑容不变,没有丝毫尴尬,“埃里先生是个明白人。” 埃里幽幽一叹,意味不明,“真是个狠心的女人……” 夜辜星两步行至他面前,伸手,开门见山,“东西呢?” 埃里却转眸一笑,优哉游哉,“夜小姐慌什么,时间还长着呢!我们慢慢聊。” 目光扫过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,空气中还夹杂着让人作呕的**味道,夜辜星面色不变,“我认为,埃里先生现在需要休息,毕竟人的精力有限,所以,我还是不多叨扰了。” “夜小姐这是鄙夷我的办事能力吗?”邪邪一笑,他凑近一步,夜辜星挑眉,没有退开,一双清泠的眼就这样直直望着他,不语。 “你信不信,我还可以做。” 夜辜星眼波流转,冷淡一笑,“可惜,能陪你疯的人走了,哦,我刚下在楼下看到她,要不要帮你把人叫回来?” 埃里眼中邪气更盛,“她走了,还有你。” 夜辜星笑容不改,突然转换了话题,“不知道埃里先生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古话,叫——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” 埃里眉心一皱,疑惑之色袭上碧眸,“情诗?” 夜辜星没理他,自顾自开口:“翻译过来,就是说,看过了沧海,这世上所有的水都不能叫水了,去过了巫山,这世上所有的云都不能叫云了。” 埃里觉得自己有些发懵,他一次看不透一个人,而这个人竟然还该死地是个女人。 突然有些烦躁,他有种冲动,想亲手撕碎对方脸上那万年不变的笑,语气也带上了冷意,“抱歉,夜小姐高估了我的汉语水平。” 夜辜星暗骂一句蠢货,面上却没有丝毫不耐,解释道:“沧海是最好的水,而巫山的云是最好的云。” 埃里双眸微眯,等反应过来,俊脸一沉,怒气喷薄而出,盯着夜辜星仿佛饿狼盯住了猎物,“你的意思是,我不如安隽煌?!” “当然不是,”夜辜星摇头,笑着纠正:“何止不如,是大大的——不如!” 埃里面色一狠,伸手就来抓她手腕,夜辜星灵活一避,顺势从腰间掏出一把银色左轮,借助两人之间距离的优势,轻轻抬手便抵住了男人颈部动脉。 双眸微眯,笑意盈盈,“呀!埃里先生这是恼羞成怒了?刚才那句话其实还可以这样解释——拥有了世上最完美的男人,其他男人都不叫男人了,其中,当然包括你,埃里先生!” 男人冷冷一哼,“夜辜星,你有种!” 夜辜星手里的枪向前抵了抵,男人被迫抬起头,夜辜星遗憾摇头,“啧啧……看来埃里先生不仅不是个男人,还不是个人,起码人还有脑子,而你,是脑残。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,怎么会有种呢?文盲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