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白菜,黄瓜,猪肉,牛肉,鹿肉都行。”顿了顿,乌布里挑了声道,“最爱吃的是鸡肉。” 嘿,瞧瞧! 延珏笑着调侃小猴儿道,“真巧了,你婶子也‘特别’爱吃鸡。”‘特别’二字,延珏咬字极重。 直气的小猴儿眼珠子像是飞出两把刀似的戳着他,心里慰问他艾新觉罗家祖宗十八代。 而延珏给她那恨的压根痒痒的小样儿逗的嘿嘿直乐。 那模样儿,简直快把站在二人之间的乌布里气死了—— 恁说她什么时候也没见过七叔笑的这么高兴啊! “七叔,男子得沉稳,不能总笑,显得轻浮!”毕竟是小孩儿,想啥说啥,可这气话似的一句话,可给这一屋儿的人说乐了。 就连谷子于得水等奴才都没憋住的笑出了声儿。 这小娃,吃醋了呢! 哈! 才一反应过来,小猴儿都一扫郁色,笑的开怀,瞄瞄绷着小脸儿的乌布里,再瞄瞄那一派‘天生丽质难自弃’贱样儿的延珏,小猴儿煞有介事的拍拍乌布里的肩膀道。 “丫头,有眼光。” …… …… 七岁的小女孩儿心里,也是有纠结的。 比如,她讨厌七叔‘万般宠爱’的‘福晋’,可她却有点儿喜欢这个不哄她,不吹捧她,不恶心吧啦抱着她稀罕她的小猴儿,这可怎么办呢? 呃…… 乌布里掰掰手指头算算,她喜欢七叔……一,二,三,四……少说也四年了。 可这七婶儿……一,二……最多两个时辰。 衡量衡量,嗯,还是七叔比较重要。 乌布里得出一个结论,她还是得讨厌她,得让七叔离她远点儿。 所以,在三个人一起用了晚膳,又说了会儿白日几个福晋过来说的后日乞巧节的事儿后,乌布里便说,“时候不早了,七叔回去吧,待会儿我跟婶子学学针线,等后日我也要送七叔个小件儿。” “跟她学?”延珏就差把才呷的一口茶喷了,他噙着笑,看向猴儿,“你问她摸过针么?” “啊?”乌布里也一脸‘震惊’外加‘鄙视’的跟七叔瞅向一头儿。 给一大一小一盯,小猴儿脸一红,脱口道,“我针法儿好着呢!”就是没学而已。 “呦,福晋勿恼,爷儿小觑你了。”延珏眯眼儿笑笑,拍拍她的手,了然的给她下着台阶儿道,“爷儿知福晋也急着后日给咱们府上壮壮脸,可若是你累着了,爷儿也心疼,莫不如就找个丫头代工罢了,虽不如福晋的针法儿好,道也凑合着应付了事得了。” “用不着。”小猴儿挺挺胸脯,轻嗤,“小菜一碟儿。” …… …… 大菜儿小菜儿,炒到锅里才算。 半个时辰后,在乌布里三番四次磨叨,终于给那屁股上似钉了钉子似的延珏给‘撵’回了自个儿的院儿后,槐暖轩里,可热闹上了。 这首先,便是这乌布里,去茅房的时候,那么正好的碰上了春禧。 就说这缘分缘分,有缘的人,怎么都分不开,恁是谷子为了极力避免矛盾,春禧才一回来便让她不用伺候,躲着点儿那格格,可你说,偏生就这么凑巧。 “好你个笨奴才,我找你还找不着呢!居然让我在这儿堵着你了!” 一瞧见那才提了裤子的春禧那傻呆呆的样儿,乌布里这憋可一下午的火儿都窜出来了,连小解都忘了,就一把给跟她差不多高的春禧给揪脖领子揪了过来。 “都怪你,都怪你!要不是你,我额娘也不会打我!你这奴才知道么,从小到大我额娘第一次打我!就是因为你!都是因为你!”乌布里气急败坏的吼着,一把又给春禧推摔在地。 “格格别气,格格格格别气……”春禧小脸儿急的通红的说着,有些结巴,她撑着手要起身,可笨哒哒的一个没起来,接着自个儿又摔一屁墩儿,这回这俩手一擦地皮儿,居然擦坏了。 “呀,出血了!”春禧眼泪窝儿开始打转,扁着嘴儿委屈的看着乌布里,抬起手心儿破皮的手给她看,呜咽道,“格格,你先去厕所,让奴才去包一下,再回来给格格解气,好不好?” “好个屁!”乌布里气的跳脚,瞧着眼么前那就比黄豆粒儿大一点儿的伤口,她简直无语了。 “你这笨蛋豆腐做的么!那点儿小伤也叫伤吗!快给我起来!别弄的好像本格格欺负你了似的!” “喳……”春禧扁嘴儿委屈的应了一声儿,小心翼翼的举着‘受伤’那手,眼泪断线的往起爬,怎奈—— 举了一个手的她,就更跟嘎儿似的,起来一两次都又摔了,那笨样儿,直给乌布里气的呼吸不畅。 天呐!额娘就真为这么个笨蛋把自己给打了? 她闭上眼睛,狠狠的呼了口气,实在看不下眼儿了,两步窜过去,朝她伸出手。 “抓着,笨蛋!” “……哦。” 当春禧起来的时候,抹抹眼泪渣儿,看着乌布里就傻呵呵的破涕为笑了,“谢格格!格格人真好!” “我才不要你一笨蛋的道谢!让开!”乌布里凶巴巴的撞了下春禧的肩膀儿,气冲冲的走了,只剩小丫头春禧一个人再后头着急的撵着,喊着。 “诶,格格,你忘了解手了!” …… 第(2/3)页